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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宫有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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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 算了(1/2)
    “叮铃铃!叮铃铃!”
    昨晚睡前定的手机闹钟准时响起,我身体一惊,仍旧闭着眼睛,只是抬手在床头胡乱摸索着,却一直没有找到就放在脑袋边的手机。
    我打了个哈欠,翻了个身,一抻懒腰,缓缓睁开眼睛,再一侧头,指尖先精准地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闹铃给关了,然后看了时间,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半了。我忙就挺身坐起,早就跟医生定好的今天下午两点去复诊,按照我这懒散的速度,两个半时根本就不够我化妆捯饬的,一时下床走到玻璃窗边拉开一色月白地窗帘。一瞬间,夏日的灿阳就已经不遗余力地打在了我的脸上、颈上、四肢上,不出一刻,深觉刺眼之余,更觉锁骨上头的项链坠子已被紫外线烧的灼热。我赶紧回身躲到阴凉处换了一身出门穿的裙子。
    我回来已经将近一年了,几个月前我终于出了院,植物人能够苏醒是一件极其让人意外的事情,因而我醒了之后又继续在N市医院里观察住了两个月,见我不再有什么异常,医生这才肯放我回家休养。
    我的状况正常生活当然没有问题。
    就是每个月都要去医院重新复查。
    挺麻烦的。
    但好在我没有缺胳膊缺腿,骨折的地方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痛了,所以也没有觉得怎样。
    刚换好一件碎花吊带连衣裙,手机铃声就又响起,我接了,里头是一个深沉的男音,自己是某派出所的,要我今天下午抽空去把那次的事故录个笔录,也好让他们结了案,我:“那个,实在不好意思,我今天下去跟医院医生约好了时间去复诊的,可以换个其它的时间吗?”
    电话那头:“没事没事,正好今天下午我们也要去医院给医生录个笔录,当时候就直接在医院记录吧!”
    我好奇,不免疑惑问:“医生?”
    电话那头:“哦,没什么,就是例行公事,之前我们也已经去过好几次了。”
    我应了一声,然后:“行,那就下午医院见。”
    电话那头连“嗯”了两声,随即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。
    N市是一个历史底蕴深厚且现代化的城市,日常生活速度不像B市,S市那么快,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一份闲适。
    化了个妆就匆匆奔出门,打了个车直接去了医院,刚进了诊室,许桓医生就笑眯眯地问我:“最近觉得怎么样啊?”
    我耸耸肩,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    许桓医生是我醒了之后一直以来的主治医生,经常打交道已经相熟,言语间也并不如初时那般十分的陌生而客套。
    许桓医生一面在电脑上翻着我的病历,一面悠悠:“你恢复得还可以,其它地方都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你出车祸时候被撞碎了一颗门牙,你有没有想过要去弄一下?”
    确实,这是个大问题。
    太影响美观。
    我点头,“许医生有没有推荐?”
    许桓医生想了想:“我倒是认识一位牙科医生,你如果想要弄,我倒是可以把他推给你。”
    我笑,“那太好了。”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许桓医生:“你再去拍个片子,我还要再看看。”
    我“嗯”一声,拿着打出来的单子,刚要出诊室门,就又回头:“许医生,别忘了,推给我。”
    他点一点头,朝我摆一摆手。
    我一回身,心里头就揪起来了,在古代时,载湉最后也是这样朝我摇手分别的。
    载湉,永远是我心底深处最不为人知的痛楚。
    我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与他相逢,但心头却也很清楚:和载湉再见面这是不大可能的情况。
    回来后,我用过好几天的时间来分析我和载湉在现代再见的可能性,但结果是,我原本就是现代人,所以我能回来,但载湉却……
    可能性大约为零。
    我深吸一口气,走过医院走廊在电梯前按下了下行键。
    不一会儿,电梯门打开,出来的就是两位穿着警察服制的男子,虽穿着一样,但年龄打眼看上去却还是很容易辨别的,一个中年三四十,一个青年二三十,我看到他们后,忙就趁空问:“你们就是给我打电话来医院录口供的吗?”
    那两人点头,打开手里的文件夹看了看,抬眼问我:“你就是肖女士?”
    我点头。
    中年男子:“那你先跟我们过来。”
    我低眸看了看手里的单子:“可是,我还要去楼下拍片子呢!”
    中年男子:“很快的,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。”
    我想了想,“哦”一声,“那行。”
    然后我就跟着两人进了一间预备好的空诊室,坐下后,中年男子问我:“姓名。”
    脑子一瞬的反应后,我:“肖瞳。”
    “年龄。”
    “25。”80
    “性别。”
    “女。”
    而后,中年男子问:“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出车祸的吗?”
    我想了想,:“我过马路的时候在看手机,然后一抬头就看见有一辆车朝我飞快的撞过来,我想要躲闪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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